“……”
顾七月挑了挑眉。
瞧！她把自己的脸给正常恢复之后，这些麻烦就来了。
没错。
这些人有的时候，完全都不会想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又会做点儿什么样的事。原来是凭借顾七月的实力能做到的事情，在她恢复了容貌之后，那就变成了因为她的美貌才做到的。
人就是这样。
八卦也是如此。
你是凭借实力的，凭借脑子和手段的，可如今所有的人都只会当成是因为你长得好看。
柳夫人一开始也是想要嘲笑顾七月的，或者也不算嘲笑，也只能说是自己真的那么天真无知，还是真的想要去书院里头瞧瞧。
可是这会儿听到了旁人说的话，她却是眉头微微皱了皱。
她注意到了顾七月这个样子，这会儿倒是有些感同身受了。
“你都不生气？”柳夫人挑眉，问顾七月。
顾七月摇头，夹了些青菜放入了自己的碗里，微笑：“为什么要生气？”
“她们都这么说话，是我，我就不能忍。”柳夫人冷哼。
“跟这样的人吵架、打架，那不是平白无故地丢了自己的身价么？她们没见识，我与这些人没什么好说的。”顾七月淡然着道。
“说的也是。不过的确听了令人生气的很。”苏夫人叹了口气。“这世道对女子的要求就是这样，有点儿烦闷。”
顾七月难得有听到一些人，还能说到这世道上的问题的。
她忽而看向了眼前的两个贵妇，而后笑了起来。
“事实上，也不是世道对女子的要求高。只是有些事情要去做，就不能管旁人说什么……我们活着，又何必要看人脸色嘛！毕竟……每个人的生活习惯都不同。这说话的人里头，有几个是读过书，有见识的？你跟她们说理想，她们跟你扯妾室。你跟她们说自我，她们跟你说夫君多买了首饰给她们……所以……有什么好理的，话都说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