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不及躲闪，直接命中。
和四周的灰雾一起消失在波导弹下。
“主人！”
路卡利欧的声音突然通过念动力在杨凡脑海中响起。
“大姐大说得没错，你确实太犯规了，但为什么这么直男呢？”
在突破瓶颈后的路卡利欧，变得有些开朗起来。
甚至开朗得让人有些吃惊。
杨凡只是笑了笑。
直男么？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人这么说了。
特别是沙奈朵，每次撩拨完都会说上这么一句。
让他都已经免疫了。
“直男就直男吧。”
杨凡默默想道，笑着看向路卡利欧：“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宛若新生般的路卡利欧，眼神格外明亮。
“对不起，我……”
路卡利欧看着杨凡身上有些脏乱的衣服，自责的情绪又开始蔓延。
明亮而透彻的眸子也透出如同月光一般的忧伤。
“我说了，不用道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