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澜不惊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
“陆老爷子，您这办公室还是第一次这么热闹吧？”
从容不迫，不卑不亢。
叶海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陈万山也上下打量着他，他现在感受不到杨凡身上的任何一点气息。
而在杨凡身后的沙奈朵，也如同普通精灵一样，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气势。
这种情况，只有两个可能性。
一，杨凡和沙奈朵的实力彻底压制了他；
二，他真的只是个普通人。
但！
毫无疑问。
陈万山可是见过杨凡之前在王家的一切。
只是他没想到，杨凡既然这如此短的时间就超越了他。
一瞬间。
陈万山对邀请杨凡参加世界联盟交流赛的决定感到万分庆幸！
他一步走出，带着万分好奇的朝杨凡问道：“小凡，听说你突破到冠军级……是真的吗？”
这句疑问，也将他身后众人的心里话给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