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病……？”
“她平时很喜欢……”
似是心有灵犀。
两人突然同时说话，眼眸中都不约而同的露出一丝笑容。
“你的病好些了吗？”
“没什么大碍，但总归是治不好的。”
姜华阳对自己的身体的毛病了然于心。
之前在姜家时，她和姜华月的人格交换，大脑和身体各处总会是痛入骨髓。
而且长期以往下去，身体也越来越经不起她们之间的折腾。
所以她听到王家有着某种能够增强人体质的药剂，才会铤而走险。
但奇怪的是……
在王家碰到杨凡之后，接连几次的人格交换，她和姜华月甚至都没有什么感觉。
“别这么丧气，总会有办法解决的！”
杨凡劝说道。
他目前对于姜华阳和姜华月的病情，也是一头雾水。
但作为系统的拥有者，他可不会认为这病没得治。
之前嘉德丽雅的躁狂症，不也是他给忽悠好了的吗？
“好了！”
“别安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