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鸿涛满脸凝重，他大概也能猜到他们两人关系，不过这不是他今天关心的重点，所以他接下去问道：“我再问你，那天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小饭店……”
袁莉愣了愣道：“吃饭呗……”
张鸿涛冷冷道：“如果想早点出去，就被给我来这套！”
袁莉喘着气，耷拉着脑袋道：“因为吕良伟给了我个任务，让我去勾引一个男人……”
张鸿涛眉头皱了起来，有些急促道：“谁？他让你勾引谁？”
袁莉嘴巴蠕动了几下，随后终于道：“是个大官，叫刘思远……”
张鸿涛一瞬间脸色沉到了极致，他甚至有些紧张问道：“那么说，后来谭嗣同和警察发生冲突的时候，刘思远他就在现场？”
袁莉点点头道：“可不是嘛，不过那家伙是个孬种，从头到尾一句话没说就在看白戏……”
她还想说什么，不过张鸿涛已经坐不住了，他脸色难看到极点的站起来，头也不会走出审讯室，也不敢袁莉在里面达声惨叫放了我之类的……
走出审讯室张鸿涛立刻拨通了吕志文电话，开口就道：“哥，我们被骗了，李时珍是冤枉的，之所以纪委的姜铁茂知道谭嗣同的事情，原因很简单，因为刘思远本人就是事发现场……事情是这样的，我其实一直在调查当时那个报警的女人……”
大约三分钟后，他讲述完毕，电话那头吕志文完全没有一点声息，正当张鸿涛想再叫他一声的时候，突然对面爆发了惊天动地的巨响，随后是无数东西被打烂的声音……
张鸿涛迟疑了下，默默地挂了电话，静静的站在审讯时门口一言不发，很久。
没有任何人知道，同一个晚上，刘思远趁梁小蝶洗澡的时候，直接拨通了一个手机号码，电话接通后，他沉默了一会，最后千言万语化作一句：“婉婷，你真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