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被顶的噎气,捂着胸口退了好几步,简直不敢相信会被男人这样对待,她又气又愤,还不及骂人,倒先收了两个字。
“找死!”
“……!?”
女人看着一行人离开,不敢相信这么英俊的男人会这么没品!“一群死基佬!去死!”
一行人出来,景洪自己开了车来,没有跟祁樾舟上车,离开前确认:“这儿离公司近,咱们就去公司吧?”
祁樾舟随意整理刚批上身的大衣,深黑的眸子垂着,淡声说:“回家。”
“太太出医院没多长一段路就自己一个人,”阿森在一旁开口,特意将一个人说的极清楚,“回春江花苑了,一个人进去就没再出来了。”
祁樾舟手指翻好大衣衣领,落到前襟处一扯,大衣直直的服帖的落在他胸膛上。他回头看阿森,一副恨不得撕了人的样子,用眼神反驳:老子回家不是为了她!
“回家!”他沉声肯定。
这一夜书房里的灯一直亮到半夜一点,到景洪提出的事情处理结果全部落实下来。
几个人收拾资料,景洪愤愤的看阿森,阿森不断对他抱拳,求谅解。
祁樾舟从椅子上起身,“看守所那边怎么样了?”他突然问冯高立的事,阿森默了一下,“杨律师说还有几天,就是节后,庭审。”
阿森就知道这事还没过去,嘴上说晾人家几天,结果还是一直在想这茬。
祁樾舟舌尖抵了抵脸颊,朝景洪指了一下,“这几天事情安排紧凑点,开庭那天时间空出来,我去看看。”
“您要去法院?”
祁樾舟不喜欢他这明知故问,景洪忙解释:“这件事虽然都压着,但是小心驶得万年船,您出现在法院这种地方,要是被什么人拍下来,恐怕对您声誉不好。”
“那就,别让什么人把我拍下来。”祁樾舟看阿森,阿森皱皱眉只能应下。
所以元旦节假日结束的第一天,一大晨,苏以独自在春江花苑生活三天后,门被祁樾舟敲响。
门拖开,苏以抬起头,看到人,苍白的脸瞬间泛上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