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祖威凌体,百骨挫败,呵呵,好一个祖威,好一个真武祖地!”楚名堂自嘲低语,他怎么可能忘记,正是这段刻骨铭心的遭遇,才导致他半生耻辱,差点一事无成。
剧烈的痛楚如潮袭来,楚名堂却不管不顾,只是斜眯着眼,望向云描画,复杂莫名。
那目光让云描画没来由的心头一震,眼前的楚名堂是如此的陌生,竟让她生出一种温顺的羔羊被猛虎盯住般的错觉,徒留无力的挣扎。
他的眼神是那般明亮出尘,却又透着沧海桑田般的深邃与漠视一切的淡然,与往常截然不同!
这怎么可能?
“你,你要做什么?”云描画皱着秀眉说了一句,她想要看看,这个注定要成为自己夫君的男人要做什么?而他如今这种半废的状态又能做什么?
楚名堂摇头不语,双手撑地,艰难而僵硬地站了起来,如同提线的木偶。
咔嚓嚓!
一声声尖锐刺耳的骨裂声接连响起,身体的每一寸血肉,每一块骨骼都像在被刀刃狠狠拉扯,这种痛楚近乎于千刀万剐,换了常人早已崩溃。
可楚名堂的笑意却愈来愈浓,他是楚名堂,他是帝王之师,区区痛楚又能奈他何?
咔嚓,咔嚓。
云描画眼睁睁地看着楚名堂缓缓迈动脚步,每踏出一步,她的脸色便白上一分,仿佛这个拖着百骨断裂之躯向她走来的少年,正迸发出无比炽热的光亮,让她有一种无法与之对视的感觉。
就好像浴火的凤凰,即将涅槃!
“他到底要做什么?”云描画睁大了眼瞳。
一步c两步
楚名堂与云描画相距不过四五步,但他却足足走了十数息的时间!
他眼瞳中迸发出无穷亮光,垂着双臂,就那么僵硬地站在云描画身前,如同一座伟岸的山岳,望着眼前那铭刻在记忆深处的俏丽容颜,楚名堂甚至有一种想要大哭出来的冲动。
足足十万年,如同寒冰一般冷硬的心,顷刻间瓦解,化为春雨。
“画儿”楚名堂下意识的伸出手掌,缓缓抬起,似乎想要触摸云描画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