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干得难受，姜卷把外面的水桶拿了进来，双腿变成尾巴，从被子里钻出来，垂到床旁边的水桶里，一大半的尾巴浸泡在里面，勉强还能凑合着睡觉。
于是夜里许西延再来的时候，便见到了这样一幕。
又是银色的尾巴。
她身体在床上睡着，尾巴却泡在水桶里。
许西延不知道这是什么怪癖，又或者是人鱼就喜欢水。
见她居然这么乖巧地睡着，也没有溜回水桶里，许西延唇角微勾，靠近，蹲下，近距离端详着她的尾巴。
尾巴上密布鳞片，许西延看过关于人鱼的电影，但毕竟是假的，跟真的完全没有可比性。
姜卷的尾巴就很漂亮。
他想到了自己拿走的那片鳞片，在她尾巴上找了找。
找半天都没有找到哪里有脱落的，只好作罢。
刚准备起身走人，床上的人不安分地把被子给掀开了。
她睡得很熟，粉嫩的唇瓣微微张开，眼见就要往水桶里溜，许西延赶紧从卫生间拿了条干净的毛巾，沾了水，给她擦拭身体。
湿润的毛巾擦过肌肤，对方忽然就安分了下来。
许西延觉得自己的猜测没有错。
难怪她这么喜欢水，原来身体隔一段时间需要保持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