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求婚她答应了,他们算起来已经是未婚夫妻关系,他父母让她改口叫爸妈她也改了,婚房也看过还未定下而已。
他想先领证说什么都不同意,稍微亲密点的行为就拒绝,对带他回家见父母商量结婚和婚礼的事一拖再拖。
他若不激一激她,还接着装鸵鸟拖下去,他们两个的年纪都不小了,结婚的事不该一拖再拖。
天知道他多想和她有个家,想名正言顺喊她老婆,想随时拥抱她,想和她睡一起,早晨醒来第一眼便是她,想有属于他们的孩子唤她妈妈唤他爸爸。
他承认馋她身子,但是对于一个从未有过任何女人的男人来说不是很正常?
而她压根不馋他还嫌弃他所有的亲密行为,他眼不瞎看得清清楚楚,不过是喜欢她爱她不愿意放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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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哇哇……”刺耳的啼哭声让凌珏泽回过神,他感觉没错的话刚才小宝宝哭着说‘回家’。
绝对是错觉,四个月的宝宝牙都没长哪里会说话。
凌珏泽伸手正要给婴儿擦拭眼泪,手便落空,妈妈又抱走顾映晚哄着。
袁婉君抱着顾映晚走了一会,孩子没停还越哭越悲伤,她只好抱着孩子回客厅,打开电视让孩子听声音。
“……9月28号,天河路77盛利宾馆艾司唑仑投毒案的投毒者——65岁的李桂花畏罪跳江自杀,经抢救无效不治身亡,服用大量的艾司唑仑的儿子儿媳如今已治愈已出院……”
袁婉君拿着遥控调台。
“哇哇哇”顾映晚伸手想抓住遥控器。
“宝宝乖,你不会的,妈妈给你找动画片看,没有咱们就放碟片。”
袁婉君把遥控举得高高调着频道,调了一遍又回到刚才的频道,只是画面变成广告,已经不是顾映晚想看画面。
李桂花是死是活她不在意,前世无关系之人,此生依旧是,她的死活和她没关系。而她刚才隐隐听到父母安好,就是不知道哥哥怎么了,是否安好是否回到父母身边。
想到刚才电视机上的画面,一对男女离开医院,矮小男子怀里竖抱的婴儿让她的心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