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往近两年,只遇到几次顾映晚打电话回家,但是顾映晚的模样很奇怪,冷漠中带着痛苦,神色很是茫然,言语平和却有着孺慕……
挂了电话顾映晚的心情总是非常不好,那种遗世独立的感觉太重了,重得他仅仅一眼就心痛。
只是他一靠近,顾映晚就恢复正常,也不需要任何安慰,独立得不需要他一丝一毫的女子。
无数次他问顾映晚关于她父母的事,她总是轻描淡写说他们很好,再问她就转移话题。
尽管没见过,他也猜得出她和父母姐姐的关系非常不好,否则春节的时候怎么拖到大年三十当天才回去,初二晚上就回来。大包小包回去,回来几乎是空手。
他父母姐姐不曾来看过顾映晚,更这不曾主动打过电话,他拿顾映晚的手机查看纪录的时候心凉不已,只有打出纪录,没有任何打进纪录。
而顾映晚的家里只有她一个人的相片,没有任何人的相片。画室里有很多人的自画像,问了几次只说是曾经遇见的陌生人,但是陌生人的自画像怎会保管得这样好,陌生人也不会让她这样认真的画下来。
特别是其中一张画里一个很英俊高大的少年,扬着灿烂的笑容倚靠杨梅树上,手里拿着杨梅枝条遥遥朝谁举着,枝条上挂满鲜艳个大的杨梅。
而顾映晚很喜欢吃杨梅,说没关系他压根不能相信。
只是顾映晚身边除了何锦卿一家就再无亲近之人,她和何锦卿虽然要好,但是两个之间男女之情一丝都全无。
手机里只有十几个电话号码,对待男子或亦追求者都是冷淡疏离,他若不死皮赖脸的粘着也许也追求不到她。
哪怕她答应自己的追求也没和他多亲密,对他过分的亲密行为总是拒绝。
干净单纯自律得不像正常的女子,不爱逛街不爱玩,除了看店就在家里看书、画画,安静沉静得他心疼……
凌珏泽接着翻身,正要翻到女婴身上的时候,女婴又抬脚一脚踹开自己。
砰
一头黑线凌珏泽趴在床上。
他就不信一直看不到小女婴肩上究竟有没有一块拇指大的红色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