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帝都东四环中路40号,天河商务住宅一体楼16层161的客厅里,大个儿王昊猛的被右耳手机旁传来的询问唤回神来,他一边抬起左手抹去脸上的泪痕,一边回话道:“嗯嗯,叔继续您说,我在听!”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鲁话极重的苍老男声道:“俺跟你说,刚才晌午头里,正跟着你石头叔嘎子叔崩没根,你猜怎么着了?”
“警察来咯,问俺们步先生和你地事,问了几句之后就走了。”
“俺辛斯辛斯总觉得不对劲,那证件上的字不像是警察,虽然俺不识字,眼睛也咋么了,但我晓得那是三个字,所以问了隔壁临事界王老师,他说,这是nn局地,不似警察,管的都是间谍!”
“俺又辛斯辛斯就是不放心,n,你说,你似不似为了捞摸,做了对不起党和人民地事儿滴哟?!”
“如果是,那你快呼地把一切交代咯,不要做对不起党和人民,你要晓得”
大个儿王昊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谆谆说教声,铜铃一般的眼珠子却越过了身前的白色大理石方桌,直直的放在了靠墙而立的神台遗照上,那位笑容甜美,流着一条粗粗麻花辫,清秀温婉的女人。
他看着遗照,本以止住了泪,慢慢溢出,口中无意识的喃喃道:“你放心吧,我没有对不起你放心吧,我没有对不起”
视线被眼泪迷糊,似乎又回到了那个五十多年前的中午
一位身着黑色中山装,脸颊微黄,眉弓虎眸,英俊不凡的平头青年站在玉米地里,低头看着已经受伤昏过去的半大少年,感受中那咯手的体感,他压制住心头的怒焰:“这孩子,跟你们什么仇?!”
国字脸的汉子一听,忍着胸口几乎窒息的疼痛叫骂道:“干淦娘,你给我把n放下!!!”
平头青年闻言,一道道青筋从他高高隆起的太阳穴上展露:“我再说一次,这孩子跟你们什么仇?为什么叫他狗杂种?!”
说话间,他饿虎一般的眼眸渐渐发红,一根根血丝浮现。
“哪个老娘们裤裆没关好,把你个鳖孙放出管老子王家屯的事?”可已经血性上头了的王铁锤可没在意这些,而是辱骂道“老子今天要不nsn,就不叫王铁锤!”
倒是一旁搀扶着他的马脸壮汉和敦实男子似乎察觉到了不对。
眼前这个抱着n的男人,谁也注意到他怎么来的,只是眼前一花,他们中身体最壮的王铁锤就被撂倒了,再一看人家已经把n抱起来了。
平头青年这次没有急着说话,而是微微蹲下将n轻轻的放在玉米地中,这才站起,嘴角肌肉抽动着道:“看来你们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