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步云生都没十足的信心在七年内得到成果，所以如果能有另外一路他也是不会拒绝的。
可他这一问，倒是把李文学弄得有些尴尬。
因为他是实在没想到，步云生竟然会问出如此慌繆的问题来！
为什么慌繆？
这技术才出来，而且还是别人的科研团队研究出来的，即使知道原理，可没有详细的数据，他们只能从“头”开始研究。
想要得到成果，那还不得两、三年？
而这还是人家已经已经把正确的方向确定下来了的原因，不然少不得需要个十多年才能出成果。
这里的所谓成果，也仅仅只是追上别人的研究进度，想要进入临床阶段，那恐怕还有很多问题需要解决。
毕竟科研就是那么一回事。
“也许这就是关心则乱吧？恩，一定是这样的！”
想到这里，李文学顿时在心里为步云生找好了借口。
看着李文学那有些不自在的眼神，步云生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事实上他刚才把话一说，随后便后悔了。
这种错误通常就只有一些外行得不行了的人才会问的，而步云生是外行吗？
显然，他不是。
“咳咳~这个...”
步云生干咳两声，就像方才一般，想要把话题错开，顿时扭头看向更远一点的周教授道：“周教授.....”
话还没说完，步云生忽然虎眸一滞，顿住了话语。
他忽然想到，这已经是今天第二次出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