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铭修听着耳边的这一群老夫子们的话,他只站着,却是毫不动声色。
没人知道他心底在想些什么。
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会儿在想些什么。
只是那一双眼睛,此时却是无法从那个女子的身上移开。
顾七月……可真是会给他惊喜。也不知道她给的这点儿惊喜又能持续多久的时间,能不能一直坚持到最后,从而变成一个更大的惊喜。
……
凉亭之下,还在继续着篇章的背诵。
本应该背的顺利的任寒清,卡壳了。
这一次出的题目太难了。
不仅仅是她背不出来,诸多的学子们更是背不出来。
毕竟……
李夫子出的题目已经到经义上。
非考生不学经义,而女子更不用去参加科考,更不用学习什么经义。能背诵下诗词歌赋,这自然对于任寒清来说不难,可……若是考到了经义、策论,这就不得不说难了。
任寒清第一次背不出来了。
可周围没有一个人笑话她。
刚刚那么多的诗词篇章,她已经背诵出来了,足可以证明她身为京城才女的名声并不作假。也的确称得上有这样的好才学。
她能背诵到这种地步,已非常人能及。
谁敢笑话她?
只是可惜,她的实力是不错,却偏偏遇到了一个比她更加厉害的顾七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