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最为可笑的一件事,便是废物一个,琴棋书画一窍不通的盲女,竟然要给白鹿书院那等高级学子下战书!
这等学子如此狂妄,若是留在白鹿书院女子分院,必然早晚惹出祸端。
“你去把顾七月叫来。我倒是要问问她,到底是谁给她的胆子……敢做出这种事。”
李夫子拂了拂袖子,神色冷漠。
只是一回转身看到站于她背后,浅笑吟吟的女子,顿时脸色一僵。
“夫子找我?”
开口的正是顾七月。
她抬眼看了一眼眼前的李夫子,眸色中自带着几分光彩。
李夫子终是回过神来,看着她便是一脸反感!
“你还有脸说!白鹿书院是何等胜地,岂容你这样不学无术之人如此放肆!竟然敢在书院里下战书,你可知道丢人现眼四个字怎么写?”
“你可知道此处是什么地方?白鹿书院多年以来所出名士无数,个个皆是饱学之士。每一步行走于顶端,为的是民生,想的是百姓。他们用自己的信念筑就了这里。你一个女子,何等卑微!污泥一般的嘴脸,也要学着那样高层次的人,做这种不要脸的事!真真是不知所谓!”
李夫子自然是气的!
他气不过,眼前的顾七月的行为的确是卑劣。
她自己下了战书,把整个白鹿书院的面子置于何地?
不管她这样的行为是否正确,她站出来,便已是丢尽了白鹿书院的脸面!
“顾七月。你下的战书,你自己处理!你可知白鹿书院百年来的名声都要被你给丢尽了!”
这战书,若是无人可接,那白鹿书院的学子们便会被嘲笑成连个女子都不如。可是若是接了,便是如同女子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