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沈总，你要带我去哪儿呢？”
“去吃饭。”沈慕白回答。
“那什么……我待会儿真的还有事儿，可能不能陪你一起吃饭，要不下次吧，下次我赔罪，请你吃大餐。”柳如烟很尴尬，刘哥在的时候还好，她和沈慕白单独在一起，她快要窒息了啊。
沈慕白没说话，车里空调开着，有些热，他把外套脱下来，放到后座。
见他不说话，柳如烟又硬着头皮：“沈总啊……”
沈慕白这才看她：“刚才你经纪人说，你今天已经没工作安排了。”
“私事，是私事。”柳如烟讨好的笑。
沈慕白又沉默了，他盯着她，足足看了五秒钟，才开口：“和我吃顿饭而已，这么不情愿吗？”
柳如烟：“……”
“微信不回，电话不接，现在我回来了，你避我如蛇蝎……”沈慕白的手敲打着方向盘，动作有些僵，他缓缓吐字：“我有那么不好吗？”
“不是……”柳如烟头都快埋在胸口了。
不是他不好。
是她不够好。
“不是单独吃饭。”沈慕白说不出自己的心情，他声音有些涩：“小栀也在，还有几个朋友。”
“大小姐也在呀！”柳如烟一下来劲儿了：“今天我还说去接大小姐呢，可因为有事儿耽误了。”
沈慕白心头一梗，他也和她说了今天回来，她就没想过来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