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受白岑心的蛊惑,一众叔伯都认为是沈栀把江父害成这样的,本来对她恨之入骨,现在再次看到沈栀,他们恨不得把沈栀扒皮抽筋!
“你这个害人精怎么又过来了!”
“江怀织,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居然又把这个女人带来了,要不是她,你爸会变成这样吗!”
受白岑心的蛊惑,一众叔伯都认为是沈栀把江父害成这样的,本来对她恨之入骨,现在再次看到沈栀,他们恨不得把沈栀扒皮抽筋!
“你这个女人赶紧滚!!!”
甚至有人想上前赶沈栀离开,但霍谨言黑沉冷漠的眸光扫过来,顿时,整个人像是被锭子钉在了原地,再也动不了。
他们刚才一门心思扑在江父的病情上,也没心思关注别的,都没注意到霍谨言。
这位怎么也过来了!
他的手——
还牵着沈栀的!
他们虽然恨沈栀,但也忌惮霍谨言,顿时不敢再骂下去。
就在这时——
“咳咳……”
虚弱嘶哑的男音响起,只见江父居然在刘管家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坐了起来,目光所到之处,是沈栀。
“不管我是死是活,你们,都不许为难沈栀,听到没有!”
他的声音颤抖得可怕,因为实在没有力气,说一句话就要喘气一会儿。
满屋子里的人都惊了一下,没想到江父撑着最后一口气坐起来,就是为了说这一句话。
沈栀也是一愣,有些不解的望向江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