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成功完成,三人都松了口气。
“风眠大师,对不起!”
沈栀正要出手术室,刘医生快步走到她面前,对着她弯腰九十度鞠躬。
沉重又恭敬。
刘医生将大师几个字咬得很重:“之前,我对风眠大师您多有不敬,风眠大师您大人大量,别放在心上。”
“医生您先起来吧,我不生气。”
沈栀捂着脑袋,无奈不已。
“不知道风眠大师你师从何人?我看您的缝针手法和云峰大师似乎有相似之处。”
“你认识云峰?”沈栀挑眉。
刘医生面露谦虚和羞愧之色:“我只是有缘去听过云峰大师的几场讲座罢了。我一心想拜云峰大师为师,但云峰大师看我资质愚钝,不愿意收我。”
“不知道风眠大师您师从何人?”刘医生又问了这个问题。
“不方便说。”
说起来,她的师傅算是云峰。
毕竟她这手艺是云峰教的,虽然她没有拜在他师门下,但说起来,是该叫云峰一句老师的。
但她现在的身份是风眠,如果说师从云峰,可能会给云峰惹来不必要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