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桥?小桥流水人家啊。”
忽辛正关注着林彻,一听这话,正在下咽的酒水全部喷出,还呛得眼泪直流,“咳咳……咳…不行了,贤弟你太逗了,明明是虎狼之词,偏偏还有一股文雅的味道!”
“兄长,这就是你不对了,小弟可是正经人,怎么可能说什么虎狼之词?”林彻面带不忿。
忽辛笑道,“来来来,贤弟你解释解释,都说人家流水了,正经在哪里?”
林彻忽然醒悟到,天净沙应该还没有出现,马致远这首秋思也还没作出来,自己一不小心又剽窃了。
那只好对不起了,反正都是惯犯了,多一次也不算多,“小弟正和小乔姐姐研究诗文,念上一句很正经啊。”
“诗文?哈哈哈,要令人信服,总不能就一句吧,全文念来,愚兄就承认是错怪你了,并且自罚三杯,如何?”
忽辛这重注一下,在场众人全都注意过来,连阿普杜拉都在舌人的讲解下来了兴趣。
“嘿嘿,兄长这又何必呢,三杯酒下去,怕是要醉死过去呢。”
“贤弟莫要推搪,三杯而已,愚兄受的住,倒是贤弟,若是念不来,喝上一杯可好?”
“既然兄长坚持,那小弟只好从命了,其实也不算是诗词,而是一首小令。”
“枯藤老树昏鸦,
小桥流水人家,
古道西风瘦马。
夕阳西下,
断肠人在天涯。”
林彻话音一落,整个雅间一片寂静,除了某个憨货的咀嚼之声依然持续。
忽辛惊讶得合不上嘴,完全不敢相信,居然真是诗文,而且言简而意丰,连他这半个老外都能体会到其中悠远的意蕴。
蒲崇谟的诗词水平比常人要高一点,毕竟他叔叔也算是个诗人,不过他早就见识过林彻的‘才华’,也没有过于惊讶,只是不得不承认这又是一首足以流传后世的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