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夺个屁,他皇城司又不是我家的,这李四…来的时候,白大哥就带了那么一句,他还当真了。”
林彻随口发着牢骚,想了想又道,“行吧,反正饭也吃好了,就去看看吧。”
随后向袁弘唐平告辞,“我有事就先走了,刚才说的事,你考虑好了便来找我……”
袁弘和唐平站在二楼窗口,望着大街上的林彻等人纵马离去,不由默然了半晌。
“袁兄,我也凑一份如何?”
“恩?唐兄,你不是不看好棉布生意么?”
“袁兄……恕我直言,我只是单纯的不看好你……”
“滚!”
回到徐宅,李四将林彻迎进一个房间,一副密谈的样子。
“匆匆找我回来,到底何事?”
“嘿嘿,这个,徐家的案子其实很简单,现在难的是处理的轻重如何拿捏,所以向郎君讨个主意。”
“这?我又不是你们皇城司的人,也不是朝廷的人,我能拿什么主意?”
“嘿嘿,干办说了,郎君起码能做皇城司一半的主。”
“少给我嬉皮笑脸,白大哥那是玩笑话,你也信!?”
“哪里会,白干办可是从不说假话的。”
“算了算了,和你掰扯不清,说说情况吧。”
“好嘞,这徐家呢,真正承认和董家接触的,就只有四房,不过嘛,其他几房肯定也是知道的,毕竟他们又没分家,所以咱们往深了办,他们家一个人都别想跑。”
“既然你没这么办,是不是有为难之处?我可不信你是发善心。”
“难处是有,徐家有好几个在外为官的,在朝中也有点路子,白干办也说过,尽量避免激发那群文官的公愤,另外就是,徐家愿意抛出四房认罪,另外再私下将一半家产缴纳给皇城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