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谢,被关了这么久了,火气还这么大,林彻不由哑然失笑,“老师,是我,林彻。”
“谁!?”
“老师,才分别几个月,您便认不出我的声音了么!?”
一阵急促的脚步走到门后,然后猛地拉开,只见谢枋得难以置信的盯着门外的林彻,“彻哥儿,真的是你,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林彻见谢枋得的精神状态似乎还不错,便放下心来,“老师,可否让学生进来说话啊。”
“来来来,快进来。”谢枋得也反应过来。
这时,林彻身后的谢乐邦颤声喊道,“官人,您受苦了,看起来清减了不少。”
谢枋得这才注意到自己这个亲随,刚想问什么,又改口道,“你们都先进来吧。”
四人进去后,许三和把带着的酒菜布置起来,林彻便和谢枋得说起了话。
“彻哥儿,你不该是在泉州么,怎么突然到临安来了,等等,乐邦,是你去找他来的?”
谢枋得对于林彻的出现,实在大感意外,他怎么也想不到会在此时此地见到林彻。
谢乐邦被这一责问,不知道该作何解释,他又不好说是谢定之的主意。
林彻及时解围道,“老师,莫要责怪乐邦叔,老师有事,怎能瞒着学生呢,再说了,您可是答应过学生的,将来得给学生的大学堂做山长的,若是就这样被奸人害了,学生岂不是亏大了。”
谢枋得看林彻插科打诨的,哭笑不得,“算了,来都来了,责怪也没什么意义了。对了,分别三个多月,你的功课可有长进,来,这里正好有笔墨,先写几个字让为师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