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自己还能得到近一千贯的抽水呢,他刚才许诺的每匹马少二十贯,其实就是他的佣金。
林彻从虎子的肩上的褡裢中取出两沓交子,递给白都头,“这是两万贯,都是最新一届的交子,你点点,一万八千六百贯是这次的马钱,余下的就当是订金。”
白都头接过交子,细细点看了起来,因为大宋发行的交子,其实都在慢慢贬值,越早发行的,越不值钱,有的甚至一贯交子只能折算到五六十文铜钱,不过这最新一届的,还保持着面值。
花了小半晌,才把交子都点算清楚了,然后把马匹的手续都交给了林彻。
“既然生意做成了,那我们也算是朋友了,那我就冒昧的叫你一声白大哥了。”
既然以后还要打交道,那林彻不介意和这个都头搞搞交际。
“哈哈,还不知道郎君贵姓。”
“小弟西门庆。”
“好,西门贤弟,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我单名一个朗字,所以也有人唤我白狼。”
“对了,白大哥,我如今刚到临安,暂时还是在客栈安置,所以只能带走十匹阉马,其余的,还要麻烦你帮我送到浙江渡码头,我家有一艘两千料的海船停在那里。”
“好说,小事一桩。”
白朗很痛快的答应了,另外还给林彻要牵走的十匹马都配置了鞍具,虽然不是什么太好的货色,但也是一番心意。
等待安装鞍具的时间里,林彻突然看到一个瘦弱的少年,正抱着一匹白马的脖子,在它耳边喃喃细语,脸上也流露着不舍的神情。
“白大哥,这个少年是?”林彻对这个少年莫名有种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