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往后但有吩咐,我庄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不必如此,不必如此。”
林彻口中说道,心里却乐开了花,嘿嘿,这庄氏铁坊逃不出自己手心了,当然,林彻肯定也不会亏待他们家,到时候也算是合作共赢了。
“郎君,我还有一事,有人托我给郎君带个话,不知当不当讲。”
庄大郎这时想起自己答应别人的事情,这会又感觉有些唐突了。
“哦?带话?那你直说无妨。”
林彻好奇起来。
“是这样的,有一对姓史的父子,也是被海寇掠来的,因为有家传的航海术,加上常年在海上闯荡,对东海南海都非常熟悉,之前白眼鲛一直逼迫他们父子,想让他们入伙海寇,以借用他们的航海本事,但是他们一直不肯从贼,便受了很多折磨,现在身子很差,命在旦夕,知道我要来拜见郎君,便托我和郎君说,请求郎君救救他们,若是他们能活下来,便一世为郎君所用。”
这庄大郎还真是个厚道人,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说得清清楚楚,也许是他觉得林彻是个善人吧。
“恩,我明白了,没想到还有这么有傲骨之人,真是让人钦佩,就算不能为我所用,也是值得全力救治的,放心,待会我安排最好的大夫去给他们看。”
有人才怎能放过呢,救,当然要救,即使不惜血本。
庄家四人随后退了下去,等明天跟着船队回泉州。
随后林彻吩咐人去把白悦找来,让他给那史家父子瞧瞧,既然是被折磨导致的,那应该外伤不少,没有哪个大夫会比白悦精通了。
白悦也真是上辈子欠了林彻的,船上那么多伤员都还没看完,又被指使着做牛马。
事情刚说完,厅外就进来一帮人,领头的是赵廷臻和杨巍成。
相互见礼后,赵廷臻先说话了,“林贤侄,真是神机妙算啊,为祸东南海面数十年的海寇,今日一朝去除,功莫大焉。”
“二叔过奖了,都是大家帮衬,弟兄们英勇,小子只是动动嘴皮子,没起多大作用。”
做人嘛,谦虚还是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