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田守德对林彻众人愈发热情起来,拉着盘贵石三等人,频频敬酒,与中午时的冷淡判若两人。
…
酒到酣处,堂中已经醉倒了一大半人,气氛依然炙热,剩下的人情绪更加浓烈,吆五喝六的猜拳斗酒。
“报!田大哥,石大哥,那盘安带着几十人在南门叫阵!”
一个汉子风风火火闯了进来高声禀报。
“嘶…”田守德长吸一口冷气,惊出一身冷汗,似乎酒都醒了一半。
“几十人!?确定?”
“田大哥,错不了,近前的地方俺就看到了二十几个了,远处还有几十个火把,人数少不了,而且看起来,都拿着长兵大刀,还有很多好弓,刚才射了十几箭到寨上,他们离着寨子都有三十丈开外了,土弓是射不到这么远的,田大哥你看这箭只,精打细造的。”
田守德接过箭只,看得仔细,精铁四棱箭镞,杨木箭杆,齐整的白羽翎箭尾,的确是一枝好箭。
咦,这盘安到哪里弄来的兵械?
田守德把箭支递给石三,让他也瞧瞧。
这会堂中还没醉倒的人都停下杯子,也都略有紧张,好几十人带着好武备杀了来,能不紧张么?
田守德狐疑的暗暗观察林彻等人,发觉林彻似乎饶有兴致的打望着自己这边,一副看热闹的模样。
那个高个子的伴当随意的吃着菜,更多在注意林彻身上,应该是贴身护卫,时刻保持对主人安危的关注。
那个叫虎子的半大小子,依然全神贯注的大口吃着肉,仿佛对其他事都没有兴趣,不时还从高个子案上拿肉,据说就是这小子一矛刺死了老虎,呵,怕是瞎猫撞见死耗子。
其他三个包括许三和也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多疑的田守德也没看出什么不对的地方,略微有些安下心来,不是里应外合就好。
“走,所有没醉的人,拿上刀兵,与我上寨看看!”
田守德只得带上剩下的五六个人准备亲自去南门了解敌情。
“田管事,贵寨发生了什么事,听起来好像有敌来犯呀,可否让我也前去一观啊。”林彻说着打量了一下自己的人,“我这就三个人,不会碍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