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价格本身就已经是一个充满意外的价格,从十万的起拍价开始能够达到现在三百万的价格,如果不是这个姓叶的中年人的出现直接报了一个一百万这种超级虚高的价格,加上宴会上的人打听到这个人的身份是羊城的收藏夹协会的会长。
其实我们本身的想法就很容易被人带动的,一个羊城的收藏家协会的会长都看上的东西,直接就出了一个那么高的价格,在那些不懂行的有钱人看起来,觉得别人会长都觉得有价值了,肯定是希望也跟这种有眼力见的人一路,证明自己不是土包子。
但其实这样子跟风来拍卖的才是真正的土包子,因为只要别人在竞拍几轮之后,因为自己本身对物品的认知不足的原因,很快价格高起来之后,就会掂量物品是不是值这些价钱,所以这样才是真正的土包子,但是每次都有这种人迫不及待的认自己是土包子。
三百万的价格是出乎我的意料的,就算是杨振邦说的这幅字有双层纸也好,十层纸也好,他始终是一个没有署名的人仿写的,就像是梵高的画一样,因为那是署名梵高才能够有那么高的价值,作品本身的价格其实不如梵高这个名字的曝光率来的高,所以才会让一般人知道梵高是谁,不知道他有什么代表性的作品,这就是梵高带来的曝光率。
很显然这幅字是没有什么曝光率的,这个宴会就富豪官员的聚会,又不是时尚名流的聚会到处都充满拿着长枪短炮的摄像机的记者朋友,做什么事都逃不过摄像机的镜头记录。
那个姓叶的中年人看到现场虽然热度降低了下来,但是还有少数几个人在跟拍这幅字的情况下,依然不动如山,微笑的坐在那里,看着场上的局势,杨振邦现在的状态也差不多,跟姓叶的中年基本上是如出一辙的状态,互相也没有交流,就是安静的看着台上的拍卖情况。
不得不说的一点就是我们国家的有钱人真的是太多太多了,一幅我自认为没有收藏价值的字,短短的这段时间里面又已经提升到了五百万的高价,我觉得这应该已经是傻到天际了吧,因为这幅画的价格已经达到五百万了,现场里面的人都不得不关注一下了。
这个价格已经是一个非常高的价格,宴会里的人已经开始疯狂的窃窃私语起来,大多数都是打听这幅字的来源,或者正在询问自己身份稍微懂行一点的希望能够或者一星半点的信息,但是那些平时略懂行的人现在也是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况,基本跟我一样都无法理解。
“五百万,这个价格,真虚高啊。”我摇摇头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但是还是被那个姓叶的中年人给听到了,他转头过来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的对我笑了一下。
我嘀咕的声音我觉得已经是那种只有我才能听到的音量了,他还能听到?
杨愫了一下我的胳膊,小声嘀咕道:“陈曦,这幅画是什么情况啊?怎么会有那么高的价格啊?”
我身边的杨思凯还有他的妹妹宋轶很显然也有跟杨愫一样的疑问,都齐齐看向我,我小声道:“不清楚,我对这种东西还算稍微懂一点,认知里面这种没有署名的东西,根本就不可能值得这样子的价格的,这件东西完全已经超出我的认知了,没法解释。”我无奈的摇摇头,说完还摊摊手表示无奈。
“会不会是洗钱啊?”杨思凯小声嘀咕了一句。
杨思凯这句话一出,我就愣住了,洗钱?我的认知层面还没有接触到这种词语,所以没办法回答他,疑惑的看着说出这句话的杨思凯,但是我觉得杨思凯说的也并不是毫无道理,这种东西能够有现在这么高的价格,绝对不是一个正常的现象,不排除有人拿来洗钱,或者说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