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介意我在就行。”
她脸上一喜，立刻就折回去抱出枕头和自己的被子睡到另一边的沙发上。
“你困吗？”
“不困。”
“那……”钟意缩在被子里看着他，“聊会儿天行吗？”
她现在必须要找到一些别的事情，来替换掉脑子里那些可怕记忆。
“我和你说说我刚进军队的时候吧，还挺好玩儿的。”
“好！”
她将被子压到下巴下，露出洗耳恭听的姿态。
李毅就讲想他刚进部队时的事情。
军姿站不好，罚站……
班里的士兵饿了，半夜一起去食堂偷馒头……
……
钟意起初听得认真，后来就渐渐地升上睡意，不知不觉地睡着。
看着她闭上眼睛，呼吸渐渐平稳，李毅就收住声音，将落地灯调到最暗，轻手轻脚地躺回沙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