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比盘腿在十五面前坐好，一对粉眸目光深沉地注视着她的脸。
“永远不要不告而别，如果你要走，一定要当面向我道别。”
上一次，是因为皇甫耀阳看出端倪，暗中吩咐手下盯着十五，他才能顺利地找到她。
万一小丫头再故伎重施，不告而别，他再想找她，只怕就难了。
十五心知他是指上次的事情，鼓了鼓小嘴。
“菲比，上次的事情，我……”
菲比笑着打断她，“以前的事情不要说了，我说的是以后。”
十五捏了捏手中的勺子，抬起脸来，郑重地点点头。
“好，我也答应你。”
菲比满意地扬唇，伸手捏了筷子夹过一只包子送到她嘴来。
“来，尝尝这个包子！”
只要她答应他这一点，他就可以高枕无忧。
就算哪天他真得招惹到她，只要她来向他道别，他自然有千万种方法把她留下。
十五抬手接过他送过来的包子，咬了一口，又抬起脸看他。
“你怎么不吃啊？”
“你先吃。”菲比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懒洋洋地晃着酒杯，“我喜欢看你吃。”
十五嚼着包子，打量一眼自己，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薄被不知什么时候早已经滑下去，露出胸口大半春光，上面密布着他留下来的吻痕。
十五又羞又气，忙着将被子向上拉了拉，一对眼睛就用力地瞪了他一眼。
看着她可爱模样，菲比不由地朗笑出声，手就抬起来将杯子送到嘴边。
十五伸过手来，一把将他的杯子夺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