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菲比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来。
明早？
她应该都不在了吧！
“太麻烦了吧？”
“你不想吃？”
“不是……我就是觉得……”
“那就这样决定了。”菲比喝了一口酒，“明早上吃我熬的粥！”
“这……”十五垂下眼帘，“我明天……还有点儿事情，所以……我想早点走！”
“这样啊，好，那我早点起床做早餐就是了。”
十五无语。
她不是这个意思好不好？
抬脸看看菲比，她鼓起勇气，刚要拒绝，男人的声音已经再次响起。
“衬热吃，凉了不好消化。”
被他一打断，她节奏一乱，拒绝的话也就无力再出口。
大不了，吃过早餐再走吧！
哪想，她这边刚刚做好决定，男人已经再次开口。
“十五，明天下午一起去潜水吧？”
潜水？
十五抬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