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小邪解开最后一颗纽约,脱下来抓在手里,除掉训练服,他的身上只有一件黑色工字背心。
看着他的人倾过来向她靠近,纪念向旁缩了缩身子。
“冷小邪,我警告你,不要以为你帮了我的忙,我就会任你所为,要是你敢碰我,我就……”
冷小邪的右手伸过来,停在她的胸前不足五厘米之处。
“你怎么样?!”
她咬牙。
“我就废了你!”
眼中闪过笑意,冷小邪俯身,将凑到她脸前。
“这么说,今天我还非得好好碰碰你这个小丫头不可!”
男人的脸与她只有不到二厘米的距离,鼻尖都快要碰到她的鼻尖。
这么近的距离,她甚至可以看清他一根根的黑色睫毛,长而深密,眸子里黑瞳如深井,仿佛可以看透人心。
她突然有些心慌,垂下眼帘去不敢看他。
“师傅,别闹了,这种玩笑开多了……就不……不好玩了……”
老天作证,她现在紧张得要命,甚至比那只蜘蛛爬在她胳膊上还要紧张。
纪念的心如鼓一样在胸膛着跳动着,她好害怕他听到那声音,只是尽量向后缩了缩身子,好离他远一点。
男人的气场太强大,她觉得自己都快要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