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尖一点一点地舔过她的唇瓣,最终趁她现在毫无力气,撬开她的齿关,缓缓探进她的口腔,与她一同感受她唇齿间还剩的苦意。
隔了一会儿,他亲了亲她的唇角,睁开眼睛,“还苦吗”
向晚虽然发烧了,但是对他的认知还在。
她知道如果自己说还苦,他还会再亲下来。
于是她抿着唇,摇了摇头“不苦了。”
霍珩喉结动了动,揉了揉她的头发,“乖,睡觉吧。”
向晚记不得每次发烧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和她说过的话。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她翻出体温计量了一温,发现烧退了,还有点欣慰,自己的身体素质变好了,居然没吃药也没挂水睡了一觉人就好了。
直到她回卧室换衣服,无意间看到床头柜上的那一板退烧药少了一颗,脑海里才模模糊糊有个印象,昨天晚上霍珩应该喂她吃药了。
他好像还说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但是她绞尽脑汁地去想,也没想起来。
向晚叹了声气,算了,如果特别重要的话,霍珩肯定还会再和她说的。
她换好衣服,去厨房做早餐。
今天难得早起一回。
以前都是霍珩起得比她早,所以他弄早餐。
向晚没等霍珩再跟她说一遍重要的事情,就先意识到了有件事情不对劲。
霍珩这几天要她的时候好像都没有用计生用品。
他也不像是忘了的样子,因为他连开抽屉的动作都没有。
向晚怔了怔,一开始觉得可能是家里的那什么都用完了,下班之后回家的途中,本来想和他说去超市买一点的,却转念一想觉得自己还是别说了比较好。
月初是向晚例假的日子,七月这一次推迟了三天,向晚问过医生,推迟一周内都算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