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听到去医院,想到要吊水,整个人立刻就精神了,她的手握住霍珩的手腕,摇了摇头,讨好地笑“这么晚了,我吃点药就好了。”
霍珩反握住她的手,一根一根地轻轻捏着,最后将她的手背送到唇边,亲了一下,“好,先吃药。”
见霍珩妥协,向晚拿开外套,再次躺回了床上,鹿眸半合不合的。
霍珩拿了一板退烧药出来,又去厨房接了一杯温水,回房间的时候,向晚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她侧躺着,睫毛长而浓密,脸颊白皙干净,小嘴樱桃般红润。
小姑娘这些年似乎没怎么变。
霍珩放下水杯,在她身边坐下来,将她身上的毯子往上拽了拽,“晚晚。”
向晚听到霍珩的声音,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嗯。”
霍珩托着她的背将她从床上扶起来,把药递到她嘴边,“乖,张嘴。”
向晚眼睫颤了颤,唇动了动,药被舌头卷进口腔里的那一刻,她苦得睁开了眼睛,皱着眉头瞪霍珩“苦死了。”
霍珩面无表情,“不生病就不苦了。”
他将水递到她嘴边,向晚要接过来,他不让,她只好就着他的手喝了小半杯水。
向晚嘴里还是很苦。
但是她没有再抱怨了,她一点不想再听他明里暗里说自己活该了。
结婚久了,他的本性也陆陆续续地暴露了,凶巴巴的,一点也不会怜香惜玉。
以前那些好话果然都是编的,是为了骗她。
向晚还在忿忿不平地想着,耳朵捕捉到男人低沉的若有似无的笑声,她狐疑地抬头,再次朝他看过去,不偏不倚地撞进他的黑眸里,他的眼底真切地藏了笑意。
“”
向晚有理由怀疑他是在赤裸裸地幸灾乐祸。
她刚想翻个身,继续睡觉,他的手伸过来,指腹挑着她的下巴,人就亲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