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嘴巴疼得眼泪汪汪的,嗓音沾上了点哭腔,她颤着嗓子说道“哥哥”
见他眸色愈加浓重,低头又要覆上来,向晚抬起手,无力地推了推他的胸膛“老公,老公,我错了,你别咬我了呜呜呜”
“我不咬你。”霍珩安抚似的,轻轻地啄了啄向晚的唇角,他的唇完美契合地紧贴着她的唇,他炽热的气息被渡给她“我疼你。”
她的唇齿间还有一点酒气,和她清甜的香气混在一起,诱人深入,又诱人不舍得离开。
他亲吻的动作渐渐温柔起来,却好一会儿都没给小姑娘喘息的机会。
向晚沉溺在这片热吻里,热情地回应着他,跟随着他,直到脑袋上的东西摇摇欲坠。
向晚推了推他的脑袋,趁着他给她短暂的喘气机会,口齿不清地说道“老公,我的猫耳朵要掉啦你先松开我”
他的唇沿着她的下颌线来到她的耳垂软肉处,他吮了吮,低低地笑了一声,笑声带着真切的愉悦“猫耳朵掉了你也是我的小猫咪。”
“”
向晚酒意明明还未完全消散,然而听到他这句话,脑袋里却还是“轰”的一声,浑身血液瞬间都直往上涌,原本嫩的能掐出水来的脸蛋儿现在红得能滴出血来。
她闭上眼睛,小声地反驳,声音越来越低“你少胡说,我是你老婆。”
男人抱着她从沙发到卧室,又从卧室到浴室,最后回到卧室的时候,向晚身体内的水像是被完全榨干了似的,她感觉自己就像一条风干了多年的咸鱼。
还是被人用刀在身上切了好多条那种。
他真的是不遗余力地在疼她,她现在身上哪一处都很疼,她颤颤巍巍地缩在被子里,安静地忏悔着。
她今天深刻地认识到了,酒真的是一个害人的东西,无论什么酒。
霍醋醋不知道去书房干嘛了,刚刚他差点抱着她去书房“玩游戏”,她及时地想起了被他丢在书房里一直处于休眠模式的小机器人。
向晚还想起了很久以前的某一天晚上,她到他家来,她只是替他上个药,还没对他干什么,那个圆滚滚的小机器人就开始嚷嚷少儿不宜。
哼。
他做的小机器人果然和他一个臭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