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本来不敢再撩拨他,怕他回来之后再不要命地折腾自己,结果她刚打定主意不说了,他就开始变着法子诱哄她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和他打完一通电话,她的脸红得都能滴出血来。
向晚每次匆匆掐掉电话,不管不顾地随手扔开手机,像丢烫手山芋似的,紧接着就用棉被捂住头,她整个身体都在被子里闷着,平复大半天,羞耻感才只褪下去一点点。
霍珩回国前一天晚上,向晚再次打定主意,今天晚上说什么也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了,说不哄他就是不哄他了。
反正他明天下午就回来了。
魏俊生说他晚上有事,向晚就准点下了班,因此她今天回来得格外早。
她给自己煎了一块牛排,又吃了点水果沙拉,把器皿洗干净晾在碗架上后,回到卧室。
在自己新购置的懒人沙发上躺了一会儿,向晚起身,拿着毛巾去了浴室。
她打开花洒,洗了一会儿,外面客厅似乎有动静响起来。
声音窸窣细微,加上水流的声音,向晚听不太真切,她关掉花洒,仔细听了半分钟,结果这次没有声音再从外面传过来。
向晚顿了顿,觉得自己刚刚可能出现了幻听。
她抬起手,正要去拨水龙头,一只修长好看的手突然从她身后伸了过来,扣着她的手腕按在了墙壁上,男人身体跟着贴了上来,他身上一贯清冽好闻的雪松气息袭上她的鼻尖。
有一瞬间,向晚的心脏砰砰乱跳,热切地像是要从胸膛里飞出去一样,不知道是因为紧张害怕还是因为惊喜。
她微微侧身,抬头去看身后那人,鹿眸水蒙蒙的,唇瓣嫣红,眼神迷离,身上白皙光洁的皮肤还因为浴室温度高泛着一层浅浅的粉色。
向晚唇瓣动了动,却没有说话,她在谴责他还是赶他出去之间犹豫了几秒。
也就是这几秒让她完全地丧失了主动权。
霍珩单手握住她纤细柔软的腰,吻就细细密密地落了下来。
他收回扣住向晚手腕的那只手,扯开了衬衫领口,又单手去解皮带。
向晚先是听到“咔哒”一声,紧接着又有什么东西落地发出清脆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