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教授对中国过年还有误解,以为过了除夕就是过完年了,邮件里还特地夸赞了自己多给了向晚两天假期的大度行为。
向晚回复完邮件之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她不知道该怎么和霍珩说,他们本来准备年后趁霍总有时间,两人一起出去旅行的,现在计划都泡汤了。
醋醋总一定会很不开心。
但是她知道,他再不高兴也会忍耐和克制住的,因为她没几天就出国了。
走的那天,霍珩送她去的机场。
向晚过安检之前,他突然俯身,唇瓣贴着她白皙柔嫩的颈部皮肤,牙齿重重地磕了下去。
他的动作很凶,一点也温柔,力道重得让向晚有种下一秒他就要将自己整个人吞进肚子里的错觉。
向晚下意识地就想推开他。
感受到怀里人的僵硬和抗拒,霍珩动作才逐渐温柔起来,舌尖温柔地舔舐着她脖子上已经被他咬破了的地方。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颈部升起来,刺痛微痒。
向晚倒吸了一口凉气,她报复性地掐住了霍珩箍着她腰肢的手臂,然而任凭她怎么用力掐,他都没有松开她的腰。
她抬起手,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头发,声音委屈巴巴的“霍珩,我感觉你刚刚想要咬死我。”
霍珩瞳孔一缩,他的身体僵住,他低头,安抚似地亲了亲她的嘴角。
隔了几秒,他再次俯身,含着她的耳垂亲吻,他哑声说道“我舍不得。”
但是一想到马上她又要离开,还是要离开那么久,他就控制不住自己。
控制不住地想要将她锁在自己身边。
内心的欲望和阴暗不断翻涌上来,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叫嚣着,留下她,不惜一切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