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看我了。”
明灯听见这话却微微皱了皱眉,只因他觉得顾恹说的不对。
这嫁衣不别扭。
——很漂亮。
明灯第一次见人穿嫁衣,他不知道旁人穿着是怎样的,只是看到顾恹之后觉得即便是女装他也很适合。
顾恹没系发带,鸦羽散下,一身如血的嫁衣衬得他肤色苍白脆弱,在眉眼间的肆意压下之时竟有些弱不禁风的感觉。
明灯心头跳了跳,察觉到自己在想什么时候收回目光来,只是脑海中还浮现着顾恹此时的样子。
好在顾恹那夜的狐耳与狐耳都收了起来,明灯指节这才松了些。
顾恹走着走着额角的水珠就落下来了,这个嫁衣的腰封束的他别扭不已,要不是明灯在这儿他立刻便想解下来,但是此时却只能忍着,在心底暗骂那位城主。
两人一路从淮阴城地界走出去终于走到了外面,这时候正当顾恹准备御剑之时,忽然察觉到了师尊的气息。
顾恹抬起头来,就见北方一道剑光落下,墨衣白发的剑尊出现在了城外。
“师尊。”
听到顾恹开口后明灯忽然回过头去,他这才注意到顾恹不知何时死死咬着唇,眼尾都已经湿了。
之前强行压下的催情香再也压制不住,顾恹身上香气散开,明灯这才嗅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催情香香气。
顾恹中了催情香,而且忍了一路,他指尖微顿。
傅寒岭却已经开口了:“劳烦明灯禅师照顾阿恹,现在可以将阿恹交给本尊了。”
顾恹之前一直强行忍耐着,这时候终于忍不住了,即便的能忍,这样忍下去也要憋坏,向着明灯点了点头后便走向了傅寒岭。
“我先走了。”
傅寒岭当然知道小徒弟是怎么回事,毕竟那剂量有多少他可是知道的。不过他现在不是戴着面具的城主,而是顾恹的师尊,因此面上并未表现出来。
只是看到小徒弟难受的模样,垂眸暂且让他睡了过去,而后接过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