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多看,他把她从地上抱起,往二楼卧室走。
她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道:“主人,你回来了。”
“不是说不用等我吗?”他轻吻她额头,心软作一团。
她蹭蹭他胸膛撒娇:“你不在身边,我睡不着。”
又抱怨道:“主人好久都没有碰我了。”
严元白哽了哽,哭笑不得:“我是怕累到你,等举行完婚礼,再一次性连本带息全部收回来。”
她从不怕他,闻言笑嘻嘻的:“好呀好呀!”
严元白无奈,把她放在床里侧,故作严肃道:“快睡觉,明天还要早起,我带你去试婚纱。”
她撅撅嘴:“不,你讲个故事哄我我才能睡着。”
真是惯出毛病了,严元白叹口气,也跟着躺上床。
她自觉自发迅速滚入他怀里。
男人低哑醇厚的嗓音在静谧的黑暗中响起,语气比他所讲述的情节还要温柔。
一个月后,并不张扬却十足用心的婚礼在教堂举行。
严父严母虽然仍有芥蒂,不肯到场,严元白的大伯却代表严家送来了祝福,也算是间接承认了苏锦书的身份。
姜父经过几年的康复治疗,已经恢复大半,他强打起精神,坚持亲自送女儿出嫁。
步履蹒跚地将苏锦书的手递到严元白手中,姜父老泪横流:“元白,你是个好孩子,把彤彤交给你,我很放心。”
严元白紧紧挽住苏锦书的手,和她十指交缠,目光真诚:“爸,谢谢您信任我,我一定好好照顾她,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两人在神父的主持下宣誓,交换戒指,深情拥吻。
忽然,严元白眼角余光扫到一个黑影从后面冲上来。
秦正面目狰狞,手持一把尖刀,大喊道:“彤彤,我绝不许你嫁给别的男人!既然你不肯原谅我,我们干脆一起去死!”说着,刀刃向苏锦书的胸口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