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错话的小太监连忙打了一下自己的脸,笑道:“谢五哥提点,不过,五哥你说,咱们这没根的男人,和女人在闺房之间是怎么作乐寻欢的啊?”
那被称为五哥的太监斜睨了他一眼:“想知道?要不你去问问大人?”
“哎哟,这我哪敢?”
二人自在那里小声议论不止,而凉意沁沁的宫室内,苏锦书正汗透里衣,发丝凌乱,浑若没有骨头般瘫在隗礼怀里。
她有气无力地去抓他的手,求饶:“阿礼哥哥,不要了……”
娇艳的花瓣一张一合地抽搐着,吐出一股又一股透明的水液,把他的两根手指牢牢含住。
隗礼手下不停,甚至着意加快了速度,时不时用指尖顶弄再熟悉不过的敏感点,口中冷淡地问她:“还说不说气话?”
这两日,二人生了些口角,今日话赶话说得急了,她竟赌气说要回河北的老家去,他气得一魂出窍二魂升天,狠下心要给她点教训。
她眼角都被逼出泪来,四肢绵软地在他怀中挣扎,却根本逃不出他的魔掌。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浑身颤抖着,口中发出破碎凌乱的哭音,在他手下一败涂地。
隗礼紧紧抱着她,良久,低声道:“小姐,你若哪一天心生悔意,我不拦你。但请你记得在离开之前,先拿把刀子捅死我。”没有得到,没有尝到过温暖倒还罢了,如今事已至此,他如何还撂得开?
苏锦书缓了好半天,这才回过神来,没好气地蹬了他一脚:“你都知道是气话,还这样较真,好没意思。”
隗礼没有做声,伸手拿过一柄玉势,放在手中把玩片刻,然后就着她身下的泥泞往里送。
苏锦书下意识里浑身一抖,立刻服软,双手紧紧抓住他胳膊不让他作乱,一迭声道:“阿礼哥哥,我错了,以后再也不说气话了,你饶我一回吧……”
将她像婴孩一般抱起,他
走到巨大的铜镜前,坐在太师椅上,然后强制性地把她双腿分开。
被迫坐在他膝上,她有些慌乱,后面是他坚实的胸膛,下意识里想往前挺,却被他的手臂牢牢箍住。
“小姐,你看看镜子。”他撩起她汗湿的发丝,轻嗅一口,淡雅微甜的味道涌进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