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她便被他送上了巅峰,手脚乱颤着死死缠住他,泪水系数蹭在他的脸上。
甬道里无数皱褶同样死死缠绞着他的欲望,一下一下痉挛着,收缩着。
察觉到自己快要忍不住,季棠连忙往外退。
她却紧跟上来,迷迷糊糊道:“不要走……”
季棠头皮发麻:“不行!我不能弄在里面!”
她什么都听不进去,整个身体贴过来,伸出香软的舌尖舔了一下他的喉结。
季棠喉头一哽,精关瞬间失守,大量浓稠滚烫的精液尽数喷涌进她身体最深处。
“你……”他又气又急,却又拿她无可奈何,只得拢了拢她湿透的发丝,“好受一些没有?”
她依旧像八爪鱼一样缠住他,软软地说:“我还想要……”
季棠叹口气,南疆多奇毒,这样可怖的药性不知道要交合几次才能完全消解。
说不出心里是愧疚多一些,还是窃喜多一些,他将她一条白生生的腿抬上肩头,道:“那就再来。”
左右木已成舟,他也没必要再有所顾忌了。
禁欲多日的欲望很快又生龙活虎起来,借着花穴内的滑腻,他毫不费力地再次抽送起来。
这一次却不比刚才的兵荒马乱,他着意拿出十二分手段,探索起青涩的身体,在每一个角落驻足试探,很快找到她的敏感点。
对着那一点发动强烈攻势,她的身体很快瘫软下来,嘴里有一下没一下地娇吟着,时不时发出几声讨饶。
犹觉这样不够尽兴,他轻松将她抱起,迈步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