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书冷冷笑了笑:“哦?霸主?南初,那些都是前世的事,如今,你可是我的阶下囚。”
“不,不对。”她轻掩红唇,娇俏一笑,“也或许,根本不存在什么前世,那不过是你的黄粱一梦,如今,你也该醒醒了。”
“不可能!不可能!”南初如遭雷击,死命摇头,好像要把她的话甩出去,“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你胡说……”
苏锦书已经抛下他,转身离去,窗外的清风吹进来,卷起她大红色的衣袖,飘飘欲仙,美艳无匹。
宋长安的声音低低传来:“南初万念俱灰,任务已经完成一半。”
三日后,北明上了封请罪折,称太子南初冒犯东周公主,并意欲出逃,北明国君闻听后惊怒交加,十分惶恐。为表诚意,将其从玉牒上除名,任凭东周陛下处置,绝无二话。
与此同时,北明另册立三皇子为太子,并将两名双生皇子送来东周为质,以表永远臣服之意。
死牢中的南初听说了这消息,自知大势已去,咬舌自尽。
一月后,恰逢秾桃公主及笄之礼,在同一天,嫁与西齐太子为妻。
百里红妆,金围翠绕,那空前盛况,令东周和西齐百姓津津乐道了许久。
晏清做为弟弟,背她上轿,短短几十步路,他走了很久,稀里哗啦哭得不成样。
“姐姐,我舍不得你!你年纪还小,过两年再嫁人不行吗?沈沅太子真讨厌!”他抽抽噎噎。
苏锦书闷笑出声:“都多大了还哭鼻子,羞不羞?”
“在姐姐面前有什么好羞的?”晏清气哼哼。
不远处沈沅的脸色已经阴沉沉的快要渗出水,他却挑衅似的又放慢了步子。
苏锦书安抚他:“好啦阿清,不要再耍小孩子脾气。”
她在他耳畔低声叮嘱:“我昨日与父皇长谈,父皇没有子嗣,心里属意于你,我也乐见其成,只是你自己要争气。”
晏清瞠目结舌:“不……姐姐,我从没动过这种念头。”他这样不成器,怎么会轮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