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甚至说动了父亲拿那两个他最宠爱的皇子做交换,东周陛下竟然还是如前世一般不肯放他!
他抓住苏锦书的手臂,不耐再做温柔的伪装,语气冷若寒冰:“公主,你口口声声说心悦于我,为何不肯帮我说话,请你父皇放我回国?”
苏锦书被他吓得瑟缩了一下,却挣脱不开他的钳制,不由委屈地哭起来:“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帮你说话!父皇不听我的,我有什么办法?”
她哭得伤心,像沾满晨露的海棠花,端的是楚楚可怜,令人不忍再说重话。
南初叹了口气,语气软了软:“那你再帮我说项说项,陛下那么宠爱你,一定不会无动于衷的。”
他揽她入怀道:“桃桃,我方才一时情急,并不是凶你。父皇重病,身为长子却不能随侍在侧,我心里实在是难过得很,你能理解的吧?”
苏锦书抽搭了几下,这才哽咽道:“我晓得了,等我找到合适的机会,再帮你分说分说。”
这所谓的分说自然是石沉大海,杳无踪迹。
南初渐渐有些沉不住气,开始运筹第二个方案,他隔三差五来找苏锦书,要她继续帮忙运送兵器火药进来,还找她借了不少的金银。
苏锦书不胜其扰,借口要去汤山过冬,带了浩浩荡荡的人马往城外去了。
甫一到别苑,她便换了男子装束,一乘轻骑,带着影一影二,悄悄转去西齐。
一路优哉游哉,游山玩水,整整走了一个月才到达西齐都城。
沈沅身为太子,仍旧长住宫中,但他在宫外也有一所宅院,地点隐秘,只有几个亲近的人知晓。
苏锦书来到宅院中,对惊喜交加的影卫们吩咐道:“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