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又在外面问了一遍:“公主?奴婢这便进来了。”
秾桃用力咬了咬下唇,出声道:“不……不用。”
“公主真的没事吗?”锦瑟又问。
这时,晏清已经裸珵脊背,开始脱亵裤,他含笑看着秾桃,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
可秾桃无论如何也不忍心让这个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弟弟去死,她眼眶含泪,绝望道:“没事,你退下吧。”
晏清将所有的衣物除下,腰间高昂的物事和天真不谙世事的少年脸形成鲜明对比,青筋毕露,十分骇人。
秾桃只扫了一眼便仓皇挪开视线,挪动腰肢,挣扎着往后扑腾。
少年跪在她腿间,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腕。
他的眸色幽深,里面盛着她的倒影,玉体横陈,春色无边。
“姐姐还是心疼我的,对吗?”两个人此时俱是不着一物,她被迫大张着的双腿间,柔软的秘处仍在高潮的余韵中,一张一合,吐着透明的淫液。
真美。
秾桃面红耳赤,被敷着的双手用力撑着地半坐起身,做出最后的努力:“晏清,我一直拿你当亲弟弟疼,我们真的不可以……”
话音戛然而止,因为她感觉到一个滚烫的硬物抵在了她花穴的入口。
晏清认真且痴迷地看着她,其实鹿血带来的热性已经散去许多,可比鹿血更劲烈的,是因她而起的欲望。
管它什么天理人伦,管它什么千夫所指。
“我要你。”他一边说,一边毫不留情地往里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