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过这个摆在眼前的把柄,誓要把秦昭的问题抓在手上。
莱姆甚至已经能够想象到这句话捅到陛下面前后所会得到的反应了。
原先的愤怒也转变为得意。
气氛一下变得针芒相对。
连带着文德只冷眼站在一旁看着眼前这出。
他倒是乐见其成这出戏,秦昭能够不痛快才是他能痛快的时候,那天不仅失策还平白无故的带上一个名声,就已经是足够让他糟心的了。
眼下还要道歉。
呵。
什么所谓的道歉。
青年掩盖去眼底那抹异样神色,看了身后人一眼。
秦昭只是移开眼,她眉眼用繁复色调堆叠出色彩,叫原先清冷的眉骨被微微垂下,指骨搭在身前,冰凉的指腹摩挲按着一边的修长指骨。
温凉。
“修养?莱姆长官,在说此话题之前,你还是确立一下自己迫不及待的站队吧。其他的我不知道,但是永远忠于陛下——”
“这话显然过于可笑。”
她掀起眼睫。
补充了一句:“当然,如果你所谓的永远忠于就是永远能够早先挑选阵营,那或许就是吧。”
秦昭踩在台阶上,绕是微低眼的姿态也足够居高临下,带着一丝逼迫的意味,望着面前的人。
莱姆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