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笑一声，双腿交叠坐在床上，“这不正是我们想要的结果吗！程雪想要作死，那就随她去吧，终究翻不出什么风浪。”
她想到的，苏棠也能想得到。
不过，想要借着《云归》官宣定妆照的机会黑她？
也要看看她是否真有那个本事。
“你手里的录音，打算什么时候放出来？网上骂你的人越来越多。”方静担忧得看着微博上那些黑子的污言秽语，眉头紧锁。
“不着急，再等等吧。”
等这件事在发酵发酵，让程雪再得意一段时间。
“好，你自己有主意就好。”方静满意点头。
能有自己的主见，这是好事。
她可不想接受一个事事都要她安排好，让她当老妈子的艺人。
苏棠看了眼热搜榜，排在二位《云归》剧组在三分钟以前发布了定妆照。
一共九张，凑了个九宫格。
苏棠的定妆照在最中心位置。
热搜第一是：#顾景修神颜#。
排在第六位的词条是：#孟子涵苏棠#。
而在它之上的第四位，是：#苏棠被潜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