逄帅虽然落魄了,但他始终还是以前那个他,无论身上的衣服再怎么脏,可身上依旧跟原来一样,一点儿泥儿都没有,花旗给他搓了二十分钟,从前身到后背,从脖子到脚心无一落下,只是有个位置,花旗却故意绕开了,不是他不好意思动手去搓,而是逄帅的那儿从开始就是硬着的,用逄帅的话说,哥都有半个月没做了,憋的慌。
搓澡过后花旗离开了浴室,留下逄帅一个人在里面孤独的打着苍白的小飞机。
这一忙活一上午就过去了,花旗简单收拾了一下之后,又拿上窗台上那袋已经凉透的包子出门了,临走之前把家里钥匙留给了逄帅。
花旗来这个小浴池已经有二十天,再熬一个周就到发薪水的日子了,这里的老板对花旗那是没话说,好的就跟自家弟弟似得,不过,其中大部分原因是花旗嘴甜,又相当能来事儿,把老板忽悠的根本找不到东南西北,时不时的夸奖两句,花旗这孩子心眼好,看着就让人舒坦。
这天临下班之前,老板拎着一条三斤多的大鲤鱼找到了花旗,说是自家小叔子送来的,分配下来多出一条,干脆让花旗拿回家炖了吃。
花旗左右推却几次,实在拗不过他只好收下了。
花旗拎着鱼下了班,路上又顺便去了躺菜市场,买了些调料之后往家回。
“花旗……”
花旗刚准备上楼,高军就从楼下的一个凉皮摊儿跑了过来,拽着的花旗的胳膊说:“你咋才回来呢?”
花旗纳闷道:“我刚下班啊,咋了?”
“哎呀,你家都翻天了,就半个小时前,我正跟屋里头睡回笼觉呢,突然被吓醒了,我赶忙出门一瞧,好家伙,你爷们儿和那个男的两人打起来了,那家伙可凶了。”高军越说越邪乎。
花旗心下一惊:“真假?我回去看看。”
“真的,你赶紧回去看看吧,这家伙,两男的为了抢你都大打出手了,你可真有魅力。”高军羡慕道。
“少放屁。”花旗拎着大鲤鱼一溜烟跑上了楼。
花旗一溜小跑冲进了家门,左脚刚刚踏入门口,花旗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庄肴和逄帅两人正摆着四方小桌,面对面的大杀五子棋呢。
“哎,你玩赖啊。”庄肴怒吼道。
“少扯,我就该这么走。”逄帅拿起庄肴的一颗棋子说:“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