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其实我也好养活,要是跟过去,我保准儿大煎饼卷大葱能活一辈子。”花旗绝没有一丁点儿的夸张,事实就是如此,实话实说罢了。
“你要是个女的,谁娶了你谁幸福。”庄肴开着玩笑,快走的家门口时,抬头看了眼衣绳上洗过的衣服:“呵,不错不错,衣服都洗完了。”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啊。”花旗嬉笑着。
庄肴仔细瞧着衣绳上的白色短袖,脱下来的时候快成灰色了,现在却被花旗洗的漂白漂白的挂在那儿,别提心里多舒坦了。
“看啥呢?进屋啊。”花旗催促道。
庄肴莞尔:“看你的胜利果实呢。”庄肴转身往屋里走,忽然觉着有点儿不对头,便再次转过身看着衣绳上的衣服,皱着眉瞧了一会儿,说:“哎花小狗,我那条黑白条的内裤你咋没洗啊?”
“黑白条的内裤?”花旗一愣:“我没瞧见啊,你脱下来的衣服都跟这儿呢。”
“不可能,那条黑白条的内裤是前天晚上你来的时候脱下来的,怎么可能没有?”庄肴疑惑道。
“哎,我骗你干嘛,我真没看到。”花旗辩解道。
“回屋找去。”庄肴转过身在门口脱了鞋,进门时往屁大点儿的屋里看了两眼,屋子已经被花旗收拾过了,被子整齐的叠放在墙角,别说,一眼望去,还真没有那条内裤的踪影。
花旗跟进来时说:“看吧,哪有什么内裤,这屋就这么大。”
“可是我记着呢,怎么就没了?长翅膀飞了?”庄肴十分纳闷不解。
“哎呀……”花旗突然咋呼道。
“你一惊一乍的干啥?”
花旗一拍手,恍然大悟道:“该不会是被人偷走了吧?”
庄肴的脸刷的就沉了:“谁会偷我内裤啊?”
“那我就不知道了。”事实上,花旗心里已经有了数,如果庄肴真的脱了,现在又不翼而飞了,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
“操。”庄肴走到灶台跟前放下排骨说:“今天出门了?”
花旗一愣:“啊,你咋知道的?”
“抄手都拿家来了,你当我傻逼吗?”庄肴指了指灶台上的抄手说:“和谁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