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咋闻着是肥皂的味道?”花旗急忙钻进了他的被窝,张嘴又舔了几下,砸吧着嘴说:“看来是我的舌头出问题了。”
庄肴推了推花旗:“把灯关了去。”
“嗯。”花旗答应着,却没动身子,只是从被窝里伸出一条腿,靠近灯泡开关时翘起大脚趾,接着用力一按,只听啪的一声屋里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这家伙把你懒的。”庄肴笑道。
花旗用脑袋顶着庄肴的胳肢窝蹭了蹭说:“我这是着急被艹呢。”说着,他身体向下滑,靠近时他拉下了庄肴的内裤,里面的东西已经处于半软不硬的状态,纳入口中时,花旗用着不快不慢的速度吸着,不一会儿一杆枪就立在了嘴里。
花旗吐了出来,深吸几口气后,用舌头从根部一直往上舔,直到顶端时再一口气送进嘴里,用力的往下压,直到整根没入,其中不存在一点缝隙,他甚至能感觉到抵在喉咙处的东西在跳动,一下下的慢慢跳动。
花旗上下动着喉结,如同喝水一般,直到庄肴发出几声闷吼,他这才罢了手,抬起头时,嘴角粘着一根细长透明的丝线,拉的许长,他伸手将丝线从中断开,舔了舔嘴唇嬉笑道:“哥,这样是不是比较舒服?”
“嗯,继续。”庄肴低沉道。
花旗再次低下头,却没急着去舔,反而伸过手接了少许的唾液,接着送到身后慢慢的捣鼓着。
“用力。”庄肴付吩咐道。
花旗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嘴巴上下紧闭的严实,舌头在嘴里顺着枪的边缘慢慢的滑着,而上牙堂紧贴着枪的顶部,形成一个密封的空间,滑动期间,只能听到微弱的水声,还有庄肴喘着粗气的声音。
低头忙活了一阵儿,花旗觉着腮帮子有点儿酸,而庄肴却也没有要迸发的意思,花旗慢慢抬起头,喘息道:“我自己来了啊。”
“嗯。”庄肴闭着眼睛,平躺着一动不动。
花旗身后早就捣鼓完毕,起身跨坐在庄肴身上,扶着那杆枪慢慢坐了下去。
进入时,花旗仰着头,轻声道:“好像比以前大了。”
庄肴噗嗤笑了:“你有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