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稀屎还差不多。”逄帅用食指跳着表链慢慢转着,沉默半晌后,突然露出微笑说:“花小狗,你老实和我说,庄肴是怎么艹你的?”
“就那么操的。”花旗有点儿不耐烦了。
逄帅无趣的耸耸肩,接着拍了拍床:“别傻站着,过来坐下说。”
花旗瞧了他两眼,慢慢走过去坐下,轻声道:“老板,你要没事儿我可回去了,下面没准儿都人满为患了。”
“你不用担心,有章弛呢。”逄帅把手表递了过来:“好好留着。”
花旗接过手表带在了腕上,随后晃了晃手腕说:“有点儿大。”
逄帅看着花旗的侧脸没说话,就在花旗转过头时,逄帅猛的抱住花旗的脑袋,接着便是一股浓浓的酒气窜入花旗的口腔当中。
这个吻既快又狠,逄帅的舌头在花旗的嘴里扫过一圈之后便缩了回去,花旗尚未作出反应时,逄帅已经退到一旁,无趣的挠着脑袋:“和男的亲嘴就是没感觉。”
花旗抬手擦了擦嘴。
逄帅看了花旗一眼,随即撇开,淡定自若道:“没事儿了,滚吧。”逄帅大腿一伸,一脚踢在了花旗的屁股上。
花旗险被踹了个踉跄,站稳时撇撇嘴说:“我走了啊。”
逄帅靠在床头:“滚吧。”
花旗快速出了包房,走廊里只有他一个人,金黄的灯光把他的影子拉的老长,低下头时,花旗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今天,只当逄帅喝酒喝大了吧!
当天凌晨两点,逄帅拿着媳妇的婚纱离开了洗浴城。
逄帅离开时的动静挺大的,走廊里只传来他一个人的叫喊声,花旗推开澡堂子的门往外看了两眼,逄帅正被章弛搀扶着往外走,走起路来直打晃,花旗估摸着自己离开后,逄帅又喝了不少。
每个夜晚都是那么的普通,只在梦里度过,无论做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梦,第二天醒来时,早已面目全非,让你无法记住当时梦里美妙的场景。
“啊……”花旗打着哈欠从澡堂子出来,大厅里三三两两的员工急匆匆的往楼上奔去。
“这么早就起来了?”章弛坐在大厅的沙发上,一边抽烟一边吃着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