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弛那边拿着电话,久久没有吭声。
“说话。”庄肴催促道。
章弛叹了口气,简简单单吐出三个字:“人没了。”
庄肴心里咯噔一声,犹如断了弦的琴,他赶忙招呼花旗起来,两人一通忙活便赶往了医院。
几天后,章远入土为安了,葬礼办的十分简单,前来参加葬礼的人都是章远生前的一些朋友,还有车队里比较受他照顾的员工,庄肴和花旗站在酒店大厅的角落里,在人群逐渐散去后,章弛慢慢走了过来。
“这几天让你受累了,跟着忙前忙后的。”
庄肴微笑道:“没事儿,应该的。”
“回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吧,这几天确实把你和花旗累坏了。”
庄肴点点头:“那行,没事儿我就带花旗先回去了,至于往后的事情,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一定。”章弛拍着庄肴的肩膀,哀叹道:“走了的人已经走了,我们这些活着的人依旧还要活着。”
庄肴微微一笑:“活出个样儿。”庄肴反手握住了章弛的手,用力捏了几下后说:“走了。”
庄肴带着花旗出了酒店,两人就跟街上这么闲溜达,走了一段距离后,庄肴突然开口说道:“花小狗,等天气再暖和点,我带你出去玩吧,咋样?”
花旗侧头看着他:“行啊,去哪?”
庄肴想了想:“去人工湖吧。”
花旗撇撇嘴:“废了半天功夫都没出向安区,你也真够省的。”
庄肴毫不顾忌的把手搭在花旗肩膀,搂着往前走,嬉笑道:“逗你的,我想等天暖和了,带你去外地玩两天。”
“那得多少钱啊,有那钱还不如在家买点好吃的吃呢。”
庄肴打趣道:“你一天天就知道吃。”
花旗收敛了笑容,轻声道:“哥,章远入殓的时候,你怎么没过去看看他?”
庄肴长叹一声:“不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