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旗撅着嘴,无辜道:“现在想要了……”花旗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就在庄肴准备继续展开攻势的时候,花旗突然来了句:“爸爸,我想要。”
庄肴一惊:“你叫我什么?”
花旗热情高涨,抬起头亲了庄肴一口,小声说道:“爸,我想让你……”最后两个字淹没在庄肴的耳朵里。
这是庄肴从未体验过的叫法,简单的两个字顷刻间窜入了体内,顺着血液流窜,每过一处便留下燃烧的快=感。庄肴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心和身体已经开始逐渐适应了花旗。
庄肴不是玩不开的人,他很愿意配合:“再叫两声听听。”
花旗眯着眼睛,小声说:“爸爸……爸爸。”
庄肴一乐:“得嘞,乖儿子真听话。”说完,庄肴低下头吻住了花旗,吻的时候,庄肴的身体也在慢慢的动着,速度不如先前那么豪放,反而温柔轻缓,似乎在寻找花旗身上的某种东西。
庄肴一直觉着花旗的舌头很软、很绵,他试着用牙齿轻轻咬了咬,抬起头时,花旗的眼眶竟有点湿润,他再次低下头,在花旗的耳旁说:“花小狗,如果你是女的,我一定娶了你。”
这样的话花旗听了已经好几次了,自然不会再往心里去,他得到庄肴的回应已经很满足了,双手搂着庄肴的脖子,毫不留情的咬住庄肴的肩膀,很用力,很用力……
没多久,庄肴在花旗言语的刺激下迸发了,他趴在花旗的身上喘息着,花旗则是用手抚摸着他的后背,上面挂满了汗水。
激烈过后,两人都累的不轻,裹上被子相拥而睡了,就连电视也懒得去关,一直到整张碟片放完,屏幕变成了蓝色,dvd的字样在屏幕上上下下的飘荡。
自打这天过后,花旗与庄肴的关系似乎更近了一些,在花旗养伤的这段期间,庄肴对花旗还是很好的,几乎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就连洗澡上厕所都是庄肴背着去的。
这天从医院复查出来,花旗头上的纱布已经拆了,光溜溜的脑袋上有一条小手指般大小的伤口。
出了医院的大门,庄肴去附近的停车场取车了,花旗则是在门口的等着。
花旗身旁停了一辆轿车,他闲来无聊跑过去用倒车镜打量着自己,虽然自己现在是光头了,还有一条狰狞的伤口留在上面,却让自己觉着多了分男人的气势。想到这里,花旗赶忙跑到医院门口的小卖铺买了一包烟,还是庄肴平时抽的黄鹤楼,价格在花旗眼里还是很贵的,当他把烟叼在嘴上时,庄肴已经开着车过来了。
花旗急忙摆了个造型,吊儿郎当的抖着腿,下巴微抬,嘴里叼着烟说:“哥,你看我这样牛逼不?像不像你们道上混的?”
庄肴在车里笑着说:“行了啊,小屁孩一个学什么抽烟,赶紧上车,别一会受风了。”
花旗失落的撇着嘴,拉开门上了车,坐在庄肴旁边时,笑道:“哥,我刚才那样帅不?”
庄肴专心致志的开着车:“把你手里的烟掐了。”
花旗笑道:“我本来也不会抽,就是想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