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肴怔了怔,纳闷道:“我没感觉烫啊?”说着,庄肴舀了一勺粥凑到嘴边喝了进去,咽下后说:“艹你大爷,这也叫烫?你玩我啊?”
花旗继续装:“不信你在喝一勺,这回别咽下去,就跟嘴里含着。”
庄肴依照他的话做了,粥含在嘴里没办法说话,他只好瞪着花旗。
花旗绽放微笑,不等庄肴反应过来就扑了上去,当唇与唇相贴时,花旗毫不犹豫的伸出舌头,撬开他的牙关,让他嘴里的粥流入自己的嘴里,这种味道该如何形容呢?有点儿甜又有点儿咸。
庄肴的惊讶慢慢化作平淡,任由花旗自己自己的口中索取,当花旗放开他的时候,他眼中慢慢流露出温柔:“自己吃,我抽根烟。”庄肴把粥碗硬塞到花旗手中,转身背对着花旗抽烟。
花旗端着粥碗说:“哥,你难为情了?”
“滚蛋,我有啥可难为情的?”庄肴依旧背对着花旗不肯转过身来。
花旗从被窝里伸出腿,脚心贴在庄肴的背上,用力推了推他:“哥,你是不是也有点儿喜欢我了?”
庄肴被他前后的晃着:“你个死变态。”
花旗呲牙笑着,一勺一勺的喝着粥,当粥见底儿时,花旗说了声:“我吃完了。”
这时,庄肴才转过身,眼神飘忽不定道:“吃饱了没?”
花旗点点头:“饱了,就是粥有点儿咸,给我倒杯水吧!”
庄肴嗯了一声,伸手拿过粥碗,起身走到桌旁给花旗倒了一杯水,递过去的时候,庄肴故作放松的站着,撇头不看花旗一眼。
花旗喝水时也不忘抬眼看着庄肴。
庄肴等的有些不耐烦,砸吧砸吧嘴,又用手挠了挠肚皮,终于熬到花旗把水喝完,这才回身把杯子放在桌上,回来时急忙关了灯,黑暗中,他爬上了炕,掀开被子躺在花旗身旁。
“哥,你不吃了啊?”
“不太饿,明早再说。”
花旗朝他凑了过去,庄肴不用想也知道花旗要干嘛,他果断张开手臂让花旗钻进自己的怀里,轻声道:“老实点儿睡觉。”
花旗本就没有想法,实在是因为脑袋太疼了,一胀一胀的疼,就好像充气的气球,在慢慢的向外膨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