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弛耸耸肩,无所谓道:“当然没事儿,好着呢。”
“哥,你脑袋有病啊?你啥时候喜欢男的了?”章远的震惊度可不比逄帅少,怎么说他们两个也是堂兄弟啊。
章弛丝毫不以为然的把夹克脱了下来,回手扔在床上,笑着说:“你们以为我进去这七八年是怎么过来的?不是靠玩男人,我还不憋死了?”
“我操,你别逗了行不,你在里头那是憋的没办法,现在都出来了,你还要继续?”逄帅厌恶道:“男人有啥玩的,屁-眼-子就那么好艹?”
章弛伸了个懒腰,继续说:“这就跟溜冰一样,上瘾了就戒不掉。”章弛扭头冲逄帅笑道:“有没有,没有我就不玩了,给我找间包房睡一觉就成。”
“德行。”逄帅舒展开紧皱的眉头,绽放笑容对领班说:“花旗来了没?”
领班一愣:“来了,刚才我还在电梯口碰见他了呢。”
逄帅纳闷道:“他来四楼干啥了?”
“说是上来拿东西,以前上来搓澡的时候忘在这儿的。”
逄帅哦了一声没往心里去,跟着说:“你下去把花旗招呼上来,记着别说什么事儿,就说我找他。”
领班点点头,回身出了房间。
“逄帅,你真要把花旗给我哥玩?”章远颇有兴致的问。
逄帅仰头笑着:“咋地,不行啊?”
“你不怕到时候庄肴找你麻烦?”
逄帅讥笑道:“他现在没工夫找我麻烦,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去查一查是谁搞的我们焦头烂额的好呢。”
章远听到这里收敛了笑容,严肃道:“你说这事儿是谁干的呢?”
“不知道啊。”逄帅叹气道:“这人挺牛逼,等要是被我查出来是谁,我一定拆了他。”
“你说,会不会是外地人啊?”章远分析道。
逄帅摇摇头:“不知道,对我和庄肴下手的人看着都面生,也没准儿是外地窜进来的呢。”
“这事儿还得慢慢来,不过你往后得小心着点。”